呼勒察单于沉思片刻,说道:“那便先派一小队精锐前去试探,若情况不对,立刻撤回。”
文志鲸点头道:“单于英明。”
李用予嘟囔道:“哼,就这么点人,能试出个啥。”
呼勒察单于瞪了李用予一眼,李用予不再吭声。
很快,一小队凶奴精锐朝着大淳军队的方向冲了过去。
没过多久,这小队人马便狼狈地逃了回来。
其中一人喘着粗气说道:“单于,大淳军队防守严密,我们刚靠近,就遭到了猛烈的攻击。”
李用予说道:“这能说明什么?也许只是他们的虚张声势。”
文志鲸说道:“这足以说明大淳军队有所准备,我们更不能轻举妄动。”
呼勒察单于再次陷入沉思,说道:“那接下来该如何?”
图鲁喊道:“单于,怕什么,继续派人冲,我就不信冲不破他们的防线。”
巴尔虎说道:“不可,这样只会让我们的伤亡越来越大。”
文志鲸说道:“单于,或许我们可以绕路而行,避开他们的锋芒。”
李用予嘲笑道:“绕路?那要耽误多少时间?我们凶奴勇士可不怕正面交锋。”
众人又陷入了激烈的争论之中。
呼勒察单于揉了揉太阳穴,说道:“都别吵了!让我好好想想。”
此时,天色渐渐暗了下来,局势愈发紧张。
晚上宿营,文志鲸和李用予继续说服呼勒察。
文志鲸一脸诚恳地说道:“单于,今日之情形,实乃危机四伏。大淳军队一反常态,其背后必有深意。贸然进攻,恐中其圈套,危及我军根本啊。”
呼勒察单于坐在营帐中,眉头紧锁,并未言语。
李用予则急切地说道:“单于,文志鲸太过胆小。我们凶奴勇士向来勇猛无畏,何惧大淳?此时不战,更待何时?”
文志鲸反驳道:“李用予,你这是鲁莽行事。战争并非只凭勇力,更需智谋。若不谨慎,恐致全军覆没。”
李用予冷哼一声:“你莫要危言耸听,长他人志气。我军实力远在大淳之上,岂会轻易落败?”
文志鲸说道:“单于,《孙子兵法》有云:‘知彼知己,胜乃不殆;知天知地,胜乃可全。’如今我们对大淳的部署尚未完全明了,切不可轻举妄动。”
李用予不屑道:“哼,你就会拿这些兵法来压人。战场之上,瞬息万变,哪有时间让你思前想后。”
文志鲸回道:“正是因为战场变化无常,才更要深思熟虑。否则一旦出错,追悔莫及。”
呼勒察单于终于开口道:“文志鲸,你说应当如何?”
文志鲸拱手道:“单于,依臣之见,我们应当先派出更多斥候,探查大淳军队的动向,同时整顿兵马,做好万全准备。”
李用予立刻说道:“单于,莫要听他的。拖延下去,只会让大淳有更多时间准备。我们应当立即出击。”
文志鲸厉声道:“李用予,你这是将全军将士置于险地。”
李用予怒目而视:“你这是存心阻拦我军取胜。”
呼勒察单于摆摆手道:“好了,莫要再吵。让本单于再思量思量。”
营帐内陷入短暂的沉默,三人各怀心思。
过了一会儿,文志鲸再次说道:“单于,《司马法》言:‘国虽大,好战必亡;天下虽安,忘战必危。’我们切不可因一时冲动而误了大事。”
李用予喊道:“单于,莫要被他所惑。我们凶奴勇士从来都是勇往直前,不曾退缩。”
呼勒察单于站起身来,来回踱步,心中依旧犹豫不决。
就在这时,一名士兵匆匆来报:“单于,外面有异常动静。”
呼勒察单于神色一紧,问道:“何事?”
士兵道:“似有大淳的探子在附近活动。”
文志鲸说道:“单于,这更说明大淳有所图谋,我们更需小心应对。”
李用予道:“说不定这是大淳故意为之,想扰乱我们军心。”
呼勒察单于说道:“先派人去查探清楚。”
士兵领命而去,营帐内气氛更加凝重。
文志鲸又道:“单于,此时万万不可冲动。”
李用予则道:“单于,机不可失,失不再来啊。”
呼勒察单于长叹一口气,说道:“此事容后再议,先看看外面的情况再说。”
三人继续在营帐中等待消息,心中皆充满了焦虑与不安。